98年10月24日新光三越信義店瓢蟲演出片段之一。

 

98年10月24日新光三越信義店瓢蟲演出片段之二。

 

98年10月24日新光三越信義店瓢蟲演出片段之三。

 

「樂手又不是詩人,幹嘛歌詞一定要寫得很好?」對瓢蟲而言,音樂比歌詞重要多了瓢蟲強調:第二張專輯比第一張好聽多了!」

 

瓢蟲並不刻意歸類自己的樂派,她們只想做自己的天籟。

 

為錢賭性命…….雨天演唱,瓢蟲一邊心疼自己的樂器有沒有淋濕,一邊對壞掉的效果器生氣。

 

瓢蟲強調:第二張專輯比第一張好聽多了!」
 

出國比賽 拿冠軍,得金牌巡迴美國演唱前的瓢蟲

【1998.10.24在地實驗訊】10月24日,一個下著綿綿細語的午後,破報辦了一場「與藝術有約」的活動,在高貴華麗的新光三越信義店前。斜風細雨中,三個圍著風衣蹲在地上瑟簌的女孩正念念有詞,仔細一看,原來是瓢蟲的吉他手婉婷、貝斯手阿寶、和鼓手阿利,她們正在努力拼湊歌詞,因為主唱妹妹沒來,「大概是昨天在VIBE 玩太晚,睡死了。」為了家計著想,她們還是硬上了舞台,阿利與小寶唱得有點心虛,臨上台,陳雅雯(破報記者)安慰扛著大型機器遠來拍攝的記者:「反正她們新歌沒有歌詞,差不多。」

風雨中,還是有許多聽了音樂激昂亢奮的觀眾熱烈鼓掌,雖然瓢蟲看來唱的不太甘願;阿寶穿著紅色雨衣,頭上的紅色雨帽自始自終沒有脫下來,最後乾脆背對觀眾,台上三個人一度只有鼓手面對觀眾。「我們是很情緒的。」阿利說。一到現場,滿地濕答答,又不斷下雨,而---竟然連一個雨蓬都沒有!「我們好心疼呢。玩團的人最注重樂器了,下雨,一邊唱就一邊想:樂器濕了沒?濕了怎麼辦?樂器很貴耶!」阿寶說(是癟著鼻子的):「要不是……要不是為了那一點點錢,今天我們大概就不會唱了。」

為什麼歌詞一堆髒話?這是一千零一次的問話,對瓢蟲而言,這就好像你平常講的是台語或國語一樣,不成為疑問。提到網站上許多攻擊瓢蟲的「樂評」,不上網的瓢蟲彷彿事不關己,但是還是忍不說:「哼,我們的新歌一句歌詞都沒有了,那些人沒得罵了吧!」嘟完嘴後,阿寶又笑著說:「嘿,剛剛我倒是聽到台下有人說,這個吉他這樣彈太簡單了喲,不對喲!」大家學著學著,笑成一團。

「聲音只是樂器的一種,所以我們瓢蟲有五種樂器,歌詞只是音樂的點綴吧。以後瓢蟲的歌有歌詞的話,大概就是因為妹妹想唱歌。」阿利說。為什麼她們幸運的獲得了參加「CMJ音樂馬拉松」的機會?「幸運吧。」瓢蟲似乎一切都靠直覺。當初妹妹和小寶在找團員的時候,找來了一個男生,「現在想起來,哇靠,他的吉他真屌,可是我們當時就是覺得不合,婉婷一來,彈了一首我們就覺得:嗯,這是我們要的。」獲得這個難得的機會前往美國,阿寶流著口水說:「我……我最興奮的是可以看到我的偶像:Yo La Tengo….」隨即又有點兒憂傷的說:「可是我們都要借錢去美國…….」

許多人提到瓢蟲的音樂有點龐克,技巧粗糙卻活力十足。也有人認為他們打破了女歌手、女子樂團的形象;徹底的沒有女人味。不是像英國的辣妹、或台灣版辣妹助選團標榜的剽悍、性感、自主而已,她們的「沒有女人味」是完全不理會形象的塑造。雨衣、牛仔褲,說不出是什麼樣式的襯衫,簡簡單單的上台,樸素到分辨男女都沒什麼意義。給觀眾的純粹是音樂。對她們來說;音樂也是很簡單的東西,音樂讓自己high到什麼地步,舞台演出就high到什麼程度。---甚至有一種自己high的感覺。有人對她們搞音樂的態度不以為然:要搞自己爽的,在家演出就好了嘛!而瓢蟲的率真就在於:目的性極低,一切隨機。

對第一張專輯,瓢蟲不甚滿意,不過看來也不想苛責自己,小寶只是說:「反正第二張專輯比第一張好聽一百倍就是了!」第二張專輯據說沒有龐克,也聽不到歌詞,這是不是更接近瓢蟲?就讓大家自由心證了。

瓢蟲CMJ音樂馬拉松美國巡迴演唱11月2日台灣啟程,預知詳情,請參考水晶網站 。

(鄭美雅新光三越信義店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