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阿忠談柳春春的緣起

 

導演朱朱談『變』

 

劇場音樂也是一種表演

 

『變』之片段一

 

『變』之片段二
 
 

柳春春劇社推出新戲《變》
夢境、死亡與囈語

【1999.11.26在地實驗訊】在金山南路「Because歐洲香料廚房」,柳春春劇社正推出年度新作《變》,這也是導演朱朱多年的小劇場表演生涯中,第一齣執導的作品。「柳春春劇社」成立至今三年,今年的《變》與去年的『春天』(光明之路三部曲之一)是各自獨立的系列,在風格上也有很大的不同。

「柳春春劇社」這個團名是已經去世的「臨界點」導演田啟元取的,他當時突發奇想找一些臨界點的成員和有肢體殘障的演員,另外組一個團,想做一點不一樣的戲吧,團長阿忠這麼說。而之所以叫柳春春,是大約在民初時期,大陸有一個劇團叫「春柳社」,算是中國近代戲劇史上一個很早期的劇社。或許是一種期許,在當時對於現在,也或許它就只是個名字如此簡單。

由於現實上無法每天維持練習的緣故,朱朱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有點僵硬。原本是想做一部完全是對白的戲,並不想刻意強調肢體的部分,但是有時候想表達一些東西時,直覺上還是會習慣經由身體來表達,在排戲過程中很自然的就冒出來。而另一個原因也是在這齣戲中第一次演出的表演者小玲,她不曾接受過嚴謹的肢體訓練。但團員們觀察到她的肢體動作雖然生澀卻相當柔軟纖細,有著另一種質感。因而再一次激發了導演對於肢體表演的企圖,將這齣戲作了體裁上的修改。在這次演出中,變化詭譎的音樂所佔的成分也相當重要,朱朱認為音樂本身就是一種表演的元素,他將音樂獨立抽離,並沒有刻意衝突或是協調演員與音樂,反而讓它另成一線與戲劇並行發展,形成了視覺與聽覺上一種特殊的經驗。

許多表演工作者對於死亡都有一定程度的憧憬,但朱朱並不想解釋死亡,只是將他想像中的死亡呈現出來。朱朱笑著說,當初作這齣戲的衝動是來自於他對一個女人的感覺,但是將內容打碎、重組與互動的過程才是整齣劇的架構。在一次次排演的過程中,朱朱讓演員完全表達自己的情感與觀點,然後再將一個個片段蒐集、修正再組合。最後讓觀眾看到的是觀感豐富的面象,而不只有當初出發單純的點。

朱朱認為戲劇的目的是在追尋一種感動的力量,對演員而言則是一種散發,只是形式各有不同。觀眾不需要去了解為什麼要說這句台詞,而是這句台詞帶給觀眾什麼樣的感覺;就像是欣賞一幅畫,你不必懂這畫家用了什麼顏料、用了什麼技巧,而是單純看了這幅畫的感覺。它提供了另一種可能性,讓你直接跳過商業機制中,電視、電影設計好的合理的劇情路線,不受引導的去碰觸自己的感覺,然後回溯拼貼、再面對自己。阿忠也希望觀眾在看他們的戲時,能夠相信自己的感覺,懂不懂其實真的不重要,而這也不是他們的目的

 

(大雄台北採訪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