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究竟是不是我們這個年輕世代的獨特語言?

 

跳板的兩端象徵兩種不同的繪畫語彙,在畫與不畫之間,我們還可以做些什麼?

 

回歸到藝術家自身的狀態,呈現作品與人具有“溫度”的關係。

 

開啟繪畫性討論的平台,繼續累積及揭發繪畫當世代的語言。

企圖喃喃自語──我看《跳板的兩端》

【2004.9.24在地實驗訊】記得之前採訪詠潔的時候(2004.2.20 ETAT News),我們很有默契地提到,許多人認為,所謂年輕一代創作者的我們,在創作的語彙上,總帶有一種喃喃自語的言語方式,企圖避開沉重的包袱與負擔。當時,心裡有很多的疑問,卻無法獲得更多的討論。

究竟這是一種屬於我們的言語方式?或是,這是屬於這個社會當下的反現?或是,這僅僅只是一群人的大驚小怪?就在事隔七個月後的今日,我看到了另一批企圖喃喃自語的作品在國北師南海藝廊展出。

12位藝大和國北師的學生,將“繪畫”這件事,形容成跳板的形式,在一端“畫”可能是一個動詞,作為創作的方式,是一種手部機械性的動作;同時,“畫”也可能是一像元素,作為創作的概念,是另一種語彙的延伸。畫與不畫的問題,正如所說的「繪畫已死」可以終結?又或是,在此之間,我們仍有許多可行的空間,揭發現代的語彙,回到創作與創作者最原初的連結?

我們不否認喃喃自語確實是這個世代創作語言的一部分,只是,喃喃自語本身並非全然無意義。我們的喃喃自語也許來自與生活經驗的相連結,所產生的一種「食之乏味」的狀態;它其實是有趣與充滿想像性的。只是當所有來自生活的物件與經驗,被放置在同個場域之中,彼此的干擾性與全新的連結,卻掩蓋過它所被期待提供的線索與片段。

作為一種開發的可能性,及繪畫性對話平台的建立,我們期待它能累積與發展出更多有趣的面貌;同時,以另一個思維來說,這也反映出現代年輕人在整個社會快速轉變下所產生的價值觀與思維方式,喃喃自語反而才是與我們生活有著最強烈連結的部分;而我們,永遠不知道,在喃喃自語的背後,或許是道出了這個世代青年的無言之歌。

(陳姿予(韻如)台北南海藝廊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