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這裡」想傳達的理念。

 

不經修飾的畫面切割,公開的創作過程,拉近與觀眾間的距離。

 

每個時代有不同的方式去達到溝通,嚴肅的藝術已經過去了。

 

現代人對影像的免疫力。
   


我,就在這裡

─張賜福個展

【2006.05.15】走進展場立即看見空間內擺放著四張椅子,面對著投影畫面,畫面中的影像如同現場也擺放著四張椅子,類似過去觀念藝術在展出當天以行動藝術並記錄下來,展覽期間則是播放當天表演的影帶,不同的是,藝術家張賜福先拍下投影的畫面,當觀眾進入這場域時,經過攝影機抓到觀眾的動態,及時將觀眾的影像投影在畫面上,觀眾可以看到自己和影片中的作者產生互動,影片內容是創作者走來走去、檢查設備、坐著發呆的一些無意義畫面,影片的內容不同於觀念藝術是有話題性、可以深究的。

這些看似無聊的動作、沒有內容,其實是創作者刻意用一種戲謔且不認真的態度去排演並記錄下來,其實是對現今影像充斥的一種抗議,張賜福認為現代人對影像已經產生一種免疫,觀眾無法透過概念化再經由語言轉述出他們看到什麼,所以影像內容對觀眾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展出的影片內容也發揮了它可有可無的功用,觀眾的影像即時投影取代影片內容,觀眾要不停的運動去參予這件作品,不同以往觀看作品的態度,而且觀眾也成為作品的一部份。

張賜福認為每個時代有不同的方式去達到溝通,嚴肅的藝術已經過去了,現今的藝術本身就是一個玩樂、輕鬆的,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需要,不被需要的就不能算是藝術,所以玩樂必須是更深沉的,玩樂的內容應該是清新、有趣、不是別人可預測的,「我,就在這裡」所有的裝置是直接、不做任何修飾、讓創作透明化、明顯的暗示觀眾互動,帶著一種親切的態度,刻意保留一些粗糙的部份讓看的人也輕鬆起來。

藝術還是要回歸到溝通的部份,高深莫測無法親近的作品,都是觀眾敬而遠之的,溝通內容是否耐人尋味相信觀眾心中都有一把衡量的尺。

 

蔡玨伶在地實驗報導